顯貴們的私家園林與明清家具\中美貿(mào)易摩擦升級，地板家具出口商壓力山大
張輝論明式家具
顯貴們的私家園林與明清家具
文、圖/張輝編輯/湯石香
導語
毋庸諱言，私家造園從來就是社會地位的標識，也是當時所有奢侈活動中耗資最巨、炫耀性最強的行為。從這一消費角度，亦可助于我們理解明式硬木家具的消費。
人物名片
專欄張輝張輝，畢業(yè)于山東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yè)，先后任職河北省博物館、河北教育出版社。1994年后，在北京多家出版社任策劃組稿編輯，并創(chuàng)建北京紫都苑圖書發(fā)行公司。著有《曾國藩之謎》（經(jīng)濟日報出版社），主編《曾國藩全集》（中國致公出版社）、《中國通史》（中國檔案出版社）、《中國名畫全集》（京華出版社）、《古董收藏價格書系》（遠方出版社）等著作。從2000年開始，從事明清家具、文玩古董收藏和研究，現(xiàn)為三家專業(yè)藝術媒體專欄作家。將考古學、人類學、圖像學、歷史學之方法論引入家具研究。
明清園林建造風云際會，其藝術成就、人文價值，舉世公認。古典園林代表了中國古代的藝術和審美，更深刻地說，反映了人創(chuàng)造性的本質(zhì)。
但毋庸諱言，私家造園從來就是社會地位的標識，也是當時所有奢侈活動中，耗資最巨、炫耀性最強的行為。如果從消費角度來審視，則較能明白這是明清達官顯貴的豪侈放縱、輕財重奢生活風氣下的活動，而這也更有助理解明式硬木家具的消費。
宋李公麟《西園雅集圖》花費最巨的奢侈活動:園林建造
長期以來，園林在各類評價中被道德崇高化，這使人們少有關注園林建造的動機和所需財力，而僅僅認為是一種單純的藝術追求。然而脫離“道德化”、“優(yōu)雅化”的思維定向，便可坦言園林確是當時花費最巨的奢侈活動。
與當代人多關注園林的藝術成就不同，古人更直面其財力之耗費、驕奢之夸耀。就如：
謝肇淛說：縉紳喜治第宅，亦是一蔽……及其官罷年衰，囊橐滿盈，然后窮極土木，廣侈華麗，以明得志……富貫之家，修飾園沼，必竭其物力，招致四方之奇樹怪石，窮極志愿而后已。紈绔大賈，非無臺沼之樂，而不傳于世者，不足傳也。（明謝肇淛《五雜俎》卷三，《地部一》）
何良俊說：凡家累千金，垣屋稍治，必欲營治一園，若士大夫之家，其力稍贏，尤以此相勝。大略三吳城中，園苑棋置，侵市肆民居大半。（明何良俊《何翰林集》，卷十二）
沈德潛說：嘉靖末年，海內(nèi)宴安，士大夫富厚者，以治園亭、教歌舞之隙，間及古玩。如吳中吳文恪之孫、溧陽史尚寶之子，皆世藏珍秘，不假外索。（明沈德潛《萬歷野荻編》卷二六，中華書局，第645頁）
佚名《拙政園行樂圖》，從中可見拙政園局部景致，假山樓宇，無不精致。2達官顯貴的奢華
晚明時期，造園造物運動如火如荼，它強勁地彌漫于上層社會，同時也引發(fā)了一些官員和社會人士的抨擊。各種奏疏、地方志和個人筆記中，對“俗之侈”、“俗之糜”紛紛指責。
當時眾多的園林主人為卸任官員，治園修沼，疊山理水，似乎成為官場外另一種權勢和財富的顯示。
萬歷十九年（1591年），當了九年首輔的申時行致仕，回到家鄉(xiāng)蘇州。他致仕后安享生活和表現(xiàn)尊貴的方式最具代表性:買下了一個自宋代傳下的舊園，名為樂圃。又在蘇州建了邸宅八大處，以八音命名，分“金、石、絲、竹、匏、土、革、木”。申家除園亭精侈、器用飲食衣服華糜之外，尚廣蓄聲伎，以供醉舞酣歌，宴會嬉游。鄭桐庵《周鐵墩傳》說：“吳中故相國申文定公家，所習梨園為江南稱首。”楊繩武《書顧伶事》說：“相國家聲伎，明季為吳下甲，每度一曲，能使舉座傾倒?！?/p>
申死后，葬在石湖吳山東麓，占地百畝以上，為一典型的明代高官顯宦的墓葬。僅舉此一例，可以明了園林之中是“文人的生活”，還是“達官顯貴的奢華”。
古典園林的最高代表是宋徽宗的艮岳，那是文化的成果，更是權力堆起的財富高峰。明代江南園林風尚傳接于宋代，私家園林數(shù)百座，無非后世豪奢官商效尤者也。
清早期黃花梨方桌江南私家園林園主基本是官貴、豪紳、富商之流，但當時形成一個特殊的、不走科舉仕途之路的社會群體:“山人”，或可一提。山人是讀書人出身，多數(shù)為下層貧寒之士，但也有少數(shù)人入幕、攀附權貴成功；或以文營商有道，發(fā)家富有；或為世家子弟，有先君子遺業(yè)。他們成為山人中的上層，其社會地位和經(jīng)濟收入，超越常人，立足于極度富裕的財富精英人群。他們中間也有造園者，如徐霖造快園、王稚登造半偈園、張鳳翼造求志園、陳繼儒造婉孌草園、周靖履造梅園、趙宦光造寒山園、文震亨造碧浪園和水嬉堂。但即便如此，在明代私家園林之中，山人造園的比例是很小的。
“文人園林”，非“文人”所居所制
江南園林素享“文人園林”之譽，其意如此理解可矣：江南園林具有“文人畫”一樣的特殊內(nèi)涵，詩情畫意，寫意山水。但實際上，它的使用者和“文人”身份無關，制作者主體也非出自文人之手。
清早期黃花梨四出頭官帽椅1園林建造是一套完整的匠作體現(xiàn)，文字結(jié)晶可以哲匠級工匠計成的《園冶》為代表。在匠作體系中，個別有文化的山人側(cè)身其中，但也難以構成制作主力。盡管在私家園林中匠人文化體系和文人文化體系銜接密切。
從文化的創(chuàng)造角度講，制度典章、哲學文學藝術等一極的建立、創(chuàng)作，屬于文人文化體系，而實用性的建筑、家具、工藝品等物質(zhì)文明一極的創(chuàng)造，則要依靠匠人文化體系的能工巧匠們。
從消費角度看，明清私家園林，乃至明式家具，其使用人身份首先是身榮家富者，有無高深的文化是次要的。因為對園林文化認同的門檻并不高，達到一定社會地位和財富地位的人，基本完成對優(yōu)質(zhì)文化產(chǎn)物的認同。
無論是園林還是明清家具，消費者多為“富貴之家”、現(xiàn)實是歷史之鏡。我們可以目擊并思考當下誰在使用私家園林，誰在收藏和使用海南黃花梨家具？它們和“文人”有多少關系，與富人又有多少關系？
從消費角度理解明清園林，可以更好地觀察明式家具。后者也是一項財力活動，消費此類奢侈品，身份一定是“富貴之家”、“家累千金者”、“士大夫富厚者”。古董珍玩、古籍善本、歷代法帖、名畫等古代藝術品等如此，園林和豪宅、“時玩”和高檔家具等實用工藝品也概莫能外。
清早期黃花梨亮格柜還需注意的是，晚明時節(jié)，一輪總結(jié)、品評園林、器物的熱潮也應運而生。一類是《天工開物》、《園冶》、《魯班經(jīng)匠家鏡》、《三才圖會》等技術性著作；另一類是《遵生八箋》、《考槃馀事》、《長物志》、《閑情偶寄》等品評性文字。它們集中出現(xiàn)在這個時期，絕非偶然?？梢哉f它們因明中晚期園林、宅邸、器物興造的猛烈而催生出世，是奢靡消費大潮帶來的結(jié)果。大量物質(zhì)創(chuàng)造的興盛，導致文字品評的追隨。
來源：《古典工藝家具》雜志
中美貿(mào)易戰(zhàn)，對中國木制品行業(yè)是不小的打擊，此次增稅會極大地限制我國木制品（家具、地板等）向美國的出口。部分廠家甚至可能會出現(xiàn)業(yè)務下滑，裁員停工甚至倒閉的現(xiàn)象。
窮則思變，我國的家具地板產(chǎn)業(yè)也可以找尋替代的國際市場，但道路卻是阻且長。拿歐洲市場舉例，不僅訂單量遠遠不如美國市場；而且市場份額已經(jīng)被搶占瓜分，中國家具廠家難以插足；同時兩個市場的消費者喜好不一樣，轉(zhuǎn)換市場代表著全新的設計加工，換句話說就是成本的提升。舉個例子，國內(nèi)市場上的“北歐簡約風”和“北美田園風”其實并不能代表兩地實際的需求，而是面向國內(nèi)消費者打造的概念。實際上北美偏實用氣派，北歐偏繁復豪華。從北美風到北歐風不止是簡單的轉(zhuǎn)變，而是一次新的摸索嘗試，稍有不慎就會跌出軌道。
由此導致的成本增加，出口價格的被迫提升，將會導致中國木制品喪失國際競爭力，甚至喪失國際市場，毫無疑問是不小的打擊。但其實只要時刻不忘提升自身實力，同時面向國內(nèi)市場“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未必不能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制作一個清式的水龍寶座，我們花了一年半時間，由雕刻大師韓禮光帶兩位師傅純手工雕花，加上木工打磨油漆，總共七八個人一起完成?！庇^然家具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觀然”）的老板張子宋回憶。在這個求快的時代，“觀然”卻愿意慢下來，用工匠精神以藝術品的標準來制作產(chǎn)品，用傳統(tǒng)方式1：1還原古典家具原貌，在生產(chǎn)紅木家具的同時繼承弘揚傳統(tǒng)文化。
中山作為中國紅木家具的重要生產(chǎn)基地之一，涌現(xiàn)眾多高品質(zhì)的紅木家具生產(chǎn)企業(yè)，實現(xiàn)了機械化的生產(chǎn)模式。但對于紅木家具這種產(chǎn)品，純手工制作更能確保其品質(zhì)、凸顯其藝術價值，位于三鄉(xiāng)的“觀然”家具正是堅持傳統(tǒng)手工生產(chǎn)的代表企業(yè)之一。
手工制作讓每一件家具都成為藝術品
在車間，一名木工正拿著刮刀對一個鏤空雕花的架子床進行打磨，“在古代是以碗來刮，現(xiàn)在則以刮刀刮，機器生產(chǎn)就用打磨器，但我們還是堅持手工?！睆堊铀伪硎荆鳛槿l(xiāng)的一家紅木家具廠，“觀然”的每一件家具都堅持手工制作，繁復的雕花雕龍工藝以及打磨、上漆無不是工人親力親為。
“我們有七八位木工，都是有著20多年古典家具生產(chǎn)經(jīng)驗的老師傅，有的工人與我認識已經(jīng)超過18年，目前還在跟著我?！睆堊铀握f起自己的員工無不帶著自豪。自18歲進入這個行業(yè)，從最開始做油漆，到自己開店，最后再開紅木家具廠，張子宋踏實地走著每一步，從選材到工藝到價格，他都尋求最優(yōu)的回饋給客戶。
“我們都是買50到60公分直徑的木材來開料，好料可以切到七八塊板。小細料做出來都會有拼補或白皮，穩(wěn)定性不夠，肉質(zhì)也不夠硬?！痹谶x料方面“觀然”十分講究，看重穩(wěn)定性，只選直紋的大料。為了保證品質(zhì)，一噸原料往往只能利用四成。
除了嚴把源頭，“觀然”在形態(tài)方面一直堅持古色古香、原汁原味的理念。“純古典的東西，我就按書上1：1的比例還原，用最好的材料，慢工出細活?！痹趶堊铀无k公室的書架上，擺放著各類講解古典家具的書籍，“觀然”生產(chǎn)的紅木家具絕大部分的形態(tài)都是來源于這些書中的描述。除了嚴遵古典造型，“觀然”也會結(jié)合臺灣和日本的款式對古典家具做改良，設計一些新的樣式，如禪式的椅子、禪房配用的家具等。
對于做紅木家具這樣的古典家具，張子宋有著自己的理解。一方面希望自己的產(chǎn)品都能成為精品，同時也希望更多人能用上，即使普通家庭也可以承受。
對于市場上哄抬炒作某些木材的行為，張子宋總是避而遠之?！耙坏┠骋荒静牡膬r格偏離了應有的價值，我就會避開它，尋求新的原材料，我希望自己生產(chǎn)的紅木家具都成為藝術品，而不是淪為炒作的貨品?！睆堊铀我辉購娬{(diào)。
匠心打磨讓木材天然地“排毒”
在3000多平方米的車間里，工人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開料、木工、打磨和上漆等工序。一名木工戴著口罩、拿著筆，仔細地在每一塊紅木條上按尺寸做標記，而這些紅木條將被做成“圓鼓凳”的凳腿；另幾名工人則忙著給已成型的家具上漆。
“別人花幾個月出成品，我可能會花幾年慢慢打磨。我每年都會做幾件精品自留?！睆堊铀伪磉_了對紅木家具品質(zhì)的執(zhí)著追求。正因為如此，他對工人的要求也是做到最好，不會干涉工人施工，但他們必須按照古典家具工藝的操作規(guī)范來做，嚴絲合縫，達到自己的標準。
張子宋常會收購一些老家具，研究其花紋面板，然后挑一樣的木料回來制作。遇到有老房子拆遷，他就會去收購它們的木材，而他本人則對鐵力木情有獨鐘，“鐵力木在古代時就為文人所鐘愛，這種木料穩(wěn)定性能很好，不會收縮不會裂。現(xiàn)在新料做不了，只有拆的老房料能做?！闭f到木料，張子宋不禁侃侃而談?！霸诠糯挥杏命S花梨、紫檀、鐵力木、雞翅木才稱為紅木家具，現(xiàn)在酸枝木、花梨木等也被列入紅木了。”
在“觀然”車間外的空曠場地里，擺放著一排排立起來的木材，這些買回來的木料都會被放置外面接受日曬雨淋。張子宋認為木材里面都有“毒素”，而最好的排毒方式就是采取自然散發(fā)的方式，讓木材的氣味和油漬自然排出?！耙恍┕S采取人工噴水、烘干的方式，但這樣水只流經(jīng)了表面，并不能滲透，木材也就無法真正排除毒素和雜質(zhì)?！睆堊铀谓榻B木材的第一道處理工序?！按蟾?0多天可以干透，如遇雨天，我們便一直等待，直到自然風干?！?/p>
對做家具剩下的大大小小的邊角料，張子宋并不舍得扔，而是存儲起來琢磨開發(fā)新的產(chǎn)品?！拔乙呀?jīng)想出了要怎么利用它們:做紅木的燈飾。這樣就可以充分利用原料了。”張子宋興奮地說。
不強調(diào)節(jié)省時間成本，加上愿意研究的耐心，讓“觀然”能在這個快時代中慢下來細細打磨每一道工序，同時做精每一件產(chǎn)品。對于工匠精神，張子宋覺得除了用心把前人留下來的家具做到1：1的還原，還要潛下心地堅守品質(zhì)。
承載傳統(tǒng)10年后想開紅木家具博物館
多年生產(chǎn)與制作紅木家具，使得張子宋對紅木家具的感情從單純的喜愛上升為保護與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情結(jié)，而“觀然”生產(chǎn)的紅木家具也都是明清古典樣式。“紅木家具作為中國古典文化的一種象征，代表著一種文人氣息，我制作古典家具也是在繼承傳統(tǒng)文化。”張子宋這樣理解自己的工作，而他本人看起來也頗具文人氣質(zhì)。
在“觀然”的成品家具展示間里擺放著各類明清樣式的家具，“這種雕花繁復的就是清式家具，而明代的家具簡潔明了，選材看起來很清雅。”他指著其中一件介紹，“研究這些家具，其實也是在研究傳統(tǒng)文化，我們不只是賣家具，也是在傳播保存一種文化形態(tài)?！?br>所有的紅木家具，“觀然”都只生產(chǎn)一件，如果客戶看中了，再按需求訂做。在如今市場經(jīng)濟的環(huán)境下，為追求效率，很多紅木制品生產(chǎn)早已脫離了按量定制的精工細作，大批量的機器生產(chǎn)取而代之。這雖然保障了供應量，卻不得不以降低工藝為代價，在紅木制品的藝術性上打了大大的折扣。而“觀然”依舊保留傳統(tǒng)做法，以手工藝人的經(jīng)驗與追求為每一份“作品”注入感情。
目前，“觀然”的家具除了銷往國內(nèi)，還銷售到美國等地區(qū)，有的家具還被博物館收藏。對于未來，張子宋表達了10年之后開一個紅木家具博物館的愿望，這也是他每年獎勵自己幾件精品，并不斷收藏優(yōu)質(zhì)紅木家具的原因之一。他希望好的東西能夠被保存，也希望有更多人能了解紅木家具及其蘊含的文化。（來源:南方日報）
2月15日，伴隨著悠長的汽笛聲，由俄羅斯發(fā)運來的載有22個車皮2200立方米木材的中歐班列，緩緩駛進新疆霍爾果斯鐵路口岸站，這是春節(jié)后霍爾果斯海關驗放的第一列進口木材中歐班列。
據(jù)了解，該批木材來自俄羅斯烏拉爾地區(qū)、新西伯利亞地區(qū)以及克拉斯諾亞爾斯克地區(qū)。此趟中歐班列于2月9日從俄羅斯出發(fā)，經(jīng)哈薩克斯坦進入中國，終點站是霍爾果斯站，貨物總價值300萬元。據(jù)烏魯木齊安佳木業(yè)總經(jīng)理助理蔣申衛(wèi)介紹，進口木材將在霍爾果斯加工成木板、木條、防腐木之后銷往全疆各地。
霍爾果斯海關鐵路監(jiān)管科關員李煜表示，木材班列到達當天即可完成驗放工作?！皩τ谶M境木材來說，我們采取多種措施來保障快速通關，第一點是完善進境木材的現(xiàn)場驗估、查驗以及放行工作，采取一站式業(yè)務處理模式，一次查驗，一次放行；第二點是加強多部門之間的聯(lián)動配合，進一步縮短改善通關環(huán)境；第三點是通過多種媒體渠道，為企業(yè)提供一些針對性的通關指南和通關服務，在降低企業(yè)通關成本的同時，也能夠保障進口木材快速通關?！?/p>
據(jù)霍爾果斯海關統(tǒng)計，2019年1月，共計進口木材925．66噸、1464．28立方米，貨值165．91萬元。自2018年10月6日霍爾果斯鐵路口岸首次進口木材以來，累計進口木材2772．5噸、4098．19立方米，貨值478．26萬元，進口量呈增長態(tài)勢。
1月11日，咸豐縣小村鄉(xiāng)人民政府的2名工作人員正對3根巨大罕見的金絲楠烏木進行管護。3根金絲楠烏木并排擺放，很是震撼，還散發(fā)出一陣陣香味。
據(jù)了解，在去年9月2日的一次特大洪水沖刷下，一根烏木從小村鄉(xiāng)藍河的一段河道中露出，當?shù)卮迕癜l(fā)現(xiàn)后，悄悄在河道開挖。后有村民將情況報告給鄉(xiāng)政府，鄉(xiāng)政府迅速派人查看，并出動大型挖掘機到河道進行挖掘，不想同時挖出了3根罕見巨大烏木。3根烏木中，有兩根長27米，一根長18米，保存完整。3根烏木直徑均達1米以上。烏木目前存放在鄉(xiāng)人民政府院內(nèi)，鄉(xiāng)政府專門為烏木搭建了遮陽棚進行保護。
目前，3根烏木在鄉(xiāng)政府已經(jīng)存放了3個多月，有人估計烏木價值超過1000萬元。記者孫東進攝
來源：恩施晚報
在福建莆田市仙游縣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勞動爭議仲裁辦工作人員的辦公桌上，一本《2016年連天紅員工投訴情況表》寫滿了員工關于紅木行業(yè)龍頭公司:連天紅(福建)家具有限公司(下稱連天紅)欠薪的投訴，欠薪金額最多的近8萬元。
《中國經(jīng)營報》記者從多位已從連天紅公司離職的員工處獲得的多份工資條顯示，從2014年9月份開始連天紅部分員工就被拖欠工資，時間長達10個月。
事實上，自2014年3月底“收錢不發(fā)貨”被媒體曝光后，連天紅即陷入了一場信任危機，資金鏈緊張的傳言此起彼伏。而近日，連天紅再次出現(xiàn)接連關閉多家門店，消費者預付15萬元定做紅木家具兩年收不到貨品，門店人去樓空等狀況，一場誠信危機再次發(fā)酵，連天紅公司的經(jīng)營狀況也備受關注。
對于相關疑問，4月14日，連天紅公司在發(fā)給本報記者的回復中并不諱言公司目前面臨的困境。“沒錢，公司資金緊張，受去年經(jīng)濟大波的影響及國家政策的調(diào)整，連天紅公司的銷售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導致公司的發(fā)展計劃受到了一定的阻礙，公司運營出現(xiàn)困難，資金無法及時到位發(fā)放工資?！?br>而對于關閉門店和消費者關于公司“收錢不發(fā)貨”的質(zhì)疑，連天紅公司回應稱，因為股市動蕩及國家政策的調(diào)整，公司在政策上做了一些調(diào)整，關閉了部分實體店轉(zhuǎn)到電商上。連天紅公司近年的精力會主要放在電商上面，所以會對實體店會進行一些優(yōu)化。另外，由于部分品種原材料的市場限制，使部分特殊款式家具不能成批生產(chǎn)，所以會存在部分訂單拖欠的現(xiàn)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