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縮縫，也是紅木家具的“生命”保護縫\資源將竭造就海南黃花梨穩(wěn)漲行情
近日，市民樓先生在東陽大成尚品紅木家具企業(yè)定制了一張大紅酸枝的麻將桌。交貨時，挑剔的樓先生對桌面上的幾條凹縫耿耿于懷：“這條細縫看著太不美觀，還容易積灰，能不能幫我處理掉？”對此，東陽大成尚品紅木家具的資深工匠李其芳耐心的做了解釋。
事實上，樓先生所指的凹縫是專業(yè)術(shù)語中的“伸縮縫”，許多不了解情況的消費者可能會認為這是家具設(shè)計制作時的失誤所造成的。其實，這條看似不起眼的“伸縮縫”非常關(guān)鍵。它并不是由于家具設(shè)計制作時的失誤造成的，相反，伸縮縫是中國古典家具的一種傳統(tǒng)加工工藝。
伸縮縫，是中國古典家具的一種傳統(tǒng)加工工藝，即為了家具部件隨季節(jié)氣候的變化而正常伸縮所預(yù)留的合理的縫隙。其寬度一般在0.3-0.5厘米以內(nèi)，目的就是為了不致?lián)瘟鸭揖叩倪吙蚧蚪情荆炜s縫的寬窄根據(jù)木材的木性大小及最終使用家具的地區(qū)氣候特征來決定。
“春、冬天氣干燥，經(jīng)過人工烘干木材制作家具時，一般要留伸縮縫。否則，潮濕夏季到來后，會把大邊漲壞。反之，冬天烘干過的材料。過完年再來裝，雖然可以裝起來嚴絲合縫。但是雨季來臨的季節(jié)肯定會漲裂。除非是在四季濕度變化不大的地方做的家具，又是在當?shù)赜谩＿€有不同材料的應(yīng)性也不相同，相對小葉紫檀的變化最小，酸枝木的木性則相對較大?！崩钇浞冀忉屨f，紅木家具的材質(zhì)是最具天然的、具有一定的活性，能隨著周邊環(huán)境溫度的變化熱脹冷縮，是有生命的、有體溫的、有鮮活的人性的。
因此，不同季節(jié)都與收縮縫有關(guān)。李其芳認為，材質(zhì)特性也會決定收縮縫大?。荷炜s縫在明清家具中無處不在，一般的明清家具都留有伸縮縫，特別是攢邊打槽裝板組合榫卯離不開伸縮縫，如絳環(huán)板、柜門、椅面、桌面、案面等。伸縮縫目的是為了不致?lián)瘟鸭揖叩倪吙蚧蚪情荆涣羯炜s縫的最高標準是空氣潮濕的時候木板移動到?jīng)]有伸縮縫，不撐裂邊框。
為了減少木材的變形，紅木在制作成家具前，有一道嚴格的烘干流程，有些可能要烘一個多月。烘干后還要放置一段時間等待木材回潮。在東陽大成尚品，為了控制質(zhì)量，銷往不同地區(qū)的產(chǎn)品含水量也是不一樣的。即便如此，為了防止家具變形，伸縮縫還是必須預(yù)留的，像東陽大成尚品在工藝上比較傳統(tǒng)，伸縮縫做的也比較隱秘，看起來似乎那是裝飾性的縫隙。
當然，也有一些廠家做實木家具并不留伸縮縫，不留并不代表一定沒有。因為廠家對木材干燥沒有絕對把握，一般木材含水量高于空氣含水量，這樣即便制作時不留伸縮縫，家具制作完畢后也會有縫。伸縮縫在提高實木家具使用壽命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是紅木家具的“自我保護系統(tǒng)”。并且，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伸縮縫大小出現(xiàn)不勻時也無需擔心，季節(jié)變化后大多會恢復(fù)原貌。
海南黃花梨，被紅木家具行業(yè)譽為“定海神針”?！?strong>中國傳統(tǒng)家具》雜志總編鄧雪松分析：從上世紀末到現(xiàn)在，如果把海南黃花梨這一時期的價格走勢做成曲線統(tǒng)計圖的話，我們會看到，它一直是拉高直走的情況，幾乎沒回落過，持續(xù)上漲了300多倍。
最能說明黃花梨這種走勢的，還得說說它在近兩年中的表現(xiàn)。2014年以來，整體紅木行情遇冷，大葉紫檀、緬甸花梨、老撾花枝等新興紅木木材，價格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回調(diào)。其中，大葉紫檀從前幾年最高的每噸20萬“跳水”跌至5萬，緬甸花梨也回調(diào)了約40%。海南黃花梨則不跌反升，比如徑長20厘米左右的中大料，價格便上揚了約56%。
業(yè)內(nèi)普遍認為這種行情表現(xiàn)的根本原因在于黃花梨資源枯竭。伍炳亮從事海南黃花梨家具制作長達三十余年，為做一張大條案積攢材料長達數(shù)十年，談到黃花梨的資源枯竭他感概不已：“海南黃花梨是我國獨有的傳統(tǒng)家具名貴木材，需要數(shù)百年才能長成家具用材。經(jīng)過歷史上大面積的砍伐，海南當?shù)氐狞S花梨原生林資源早已消耗殆盡。現(xiàn)在能用于制作家具的老料非常緊缺，屬于國寶級的木材珍品。仿古家具行業(yè)興起后，業(yè)內(nèi)海南黃花梨家具的制作也多靠海南當?shù)氐姆苛?、門板等拆房料，以及米柜、鍋蓋等生活用具拆解料等舊料支撐起來。
但到現(xiàn)在，即便是這些材料，也幾乎被搜羅一空。我從經(jīng)銷海南黃花梨材料的朋友那里了解到，近年來，每年從海南各民間村寨搜集到的海南黃花梨野生林老料不過三四千公斤。這些老料都是當?shù)厝说牟仄?，因為行情的一路拉升，人家才將這些木料拿出來轉(zhuǎn)讓。”
它并不是由于家具設(shè)計制作時的失誤造成的，相反，伸縮縫是有意而為之的聰明“點子”。它的存在為遏制木材“熱脹冷縮”的物理特性、提高紅木家具使用壽命起到了保障作用。
春、冬天氣干燥，經(jīng)過人工烘干木材制作家具時，一般要留伸縮縫，否則，潮濕夏季到來后會把大邊漲壞。反之，冬天烘干過的材料，過完年再來裝，雖然可以裝起來嚴絲合縫，但是雨季來臨的季節(jié)肯定會漲裂。
還有不同材料的應(yīng)性也不相同，相對小葉紫檀與黃花梨的變化較小，大紅酸枝等收縮變化相對就大了。高品質(zhì)紅木家具都能找到伸縮縫，且大小也有差別。伸縮縫是紅木家具的“自我保護系統(tǒng)”，大小出現(xiàn)不勻時無需擔心，季節(jié)變化后大多會恢復(fù)原貌。
材質(zhì)特性決定收縮縫大?。荷炜s縫在明清家具中無處不在，一般的明清家具都留有伸縮縫，特別是攢邊打槽裝板組合榫卯離不開伸縮縫，如絳環(huán)板、柜門、椅面、桌面、案面等。伸縮縫目的是為了不致?lián)瘟鸭揖叩倪吙蚧蚪情?；留伸縮縫的標準是空氣潮濕的時候木板移動到?jīng)]有伸縮縫，不撐裂邊框。
一些廠家做實木家具并不留伸縮縫，不留并不代表一定沒有。因為廠家對木材干燥沒有絕對把握，一般木材含水量高于空氣含水量，這樣即便制作時不留伸縮縫，家具制作完畢后也會有縫。
“不怕我家沒有人民幣，就怕我家沒有好家具。”最近，好幾個電視臺都在播這條廣告，廣告中所說的好家具指的就是紅木家具。然而，今年紅木瘋狂的上漲勢頭，讓不少消費者望而卻步。
半年上漲了一倍多
紅木家具是傳統(tǒng)中式家居最重要的代表，材質(zhì)主要包括酸枝木、烏木、花梨木、雞翅木等。紅木生長速度慢、原材料少，價格一直居高不下，動輒幾十萬元，甚至高達上百萬元。
今年，紅木家具更是經(jīng)歷了一輪暴漲，僅僅半年時間，漲幅達到50%-100%。昨日下午，記者來到渝北區(qū)金開大道附近一家紅木家具店打探。“這個大紅酸枝的茶臺，年初價格還不到6萬元，現(xiàn)在要9萬元左右。紅木家具肯定會越來越貴，下手要趁早。”家具店銷售員劉小姐說。
據(jù)記者了解，今年紅木家具是從6月份開始漲價的。五一期間，一套普通的紅木床約7萬元，但如今已漲到11萬元。品質(zhì)更好一點的，漲幅超過1倍的比比皆是。
公約促成價格上漲
今年6月，新的《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mào)易公約》生效，其被視為國內(nèi)紅木家具價格暴漲的導(dǎo)火索?！豆s》中，共有7種重要紅木樹種進入了一、二級保護植物目錄，這意味著，這些樹種要有進出口許可證或再出口證明書，才能進行國際貿(mào)易?！豆s》規(guī)定，紅木材料原產(chǎn)國開始嚴禁紅木砍伐并控制出口貿(mào)易。據(jù)悉，從今年5月份起，越南率先對紅木原材料出口提稅200%;10月中旬，越南、老撾報關(guān)公司通知中國合作方，凡在這兩國訂購的交趾黃檀必須于10月25日前全部出關(guān)，今后越南政府將嚴禁出口。此外，作為紅木主要出口國之一的緬甸也計劃從2014年4月1日開始停止原木出口。
這自然導(dǎo)致了紅木家具的暴漲。據(jù)了解，近期高端緬甸紅木遭到熱搶，其中質(zhì)量一般、徑級15厘米的緬甸酸枝木報價超過3萬元/噸;巴里黃檀(俗稱“緬甸花枝”)價格也比6月份翻了一番，原來報價1.6萬元/噸，現(xiàn)在已上升至3.2萬元/噸。
消費者購買需謹慎
“明年，紅木家具將會繼續(xù)新一輪上漲。”各大紅木家具賣家說，紅木原料的緊缺肯定導(dǎo)致家具成品繼續(xù)上漲。特別是明年4月1日緬甸停止原木出口后，原材料價格肯定還要上漲。業(yè)內(nèi)人士預(yù)計：“明年的漲幅肯定會超過100%。”“紅木家具除了原料上的考究，還要包含工藝美，兩者缺一不可。消費者在選購紅木家具時不可盲目跟風。”這位人士提醒說。
文/蔡靜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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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宏，1947年生，國際知名攝影家，四月影會發(fā)起人之一。北京世界公園的設(shè)計策劃者。渉獵中國古典家具收藏近40年，收藏了上百件經(jīng)典紫檀和黃花梨老家具。
2007年，中國嘉德[微博]舉辦的一次古典家具論壇會上，金伯宏坐著輪椅被人推上了演講席，演講了《馬蹄足的由來》。這一場演講當時不知道震撼了在場的多少人。金伯宏傳奇的人生和他的家具收藏，也引起了藏界的強烈關(guān)注。
然而，鮮有人知道的是，這位國際知名的攝影家，在1993年的一場車禍中，脊髓損傷高位截癱，只能靠輪椅行動。那場殘酷的車禍，沒有摧毀他的意志，沒有令他喪失人生方向，反而讓他更清晰地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是從那時起，他加快了收藏古典家具的腳步，投入到拯救中國古家具的行列中。
人們好奇的是，這位國際著名的攝影師，是如何轉(zhuǎn)變?yōu)閲鴥?nèi)知名的收藏家？這一段轉(zhuǎn)換之路，因何而起，又走向何處？為了揭開這位傳奇人物的神秘面紗，本刊記者三次電話采訪了金伯宏先生，解讀他的藝術(shù)人生和收藏之路。
故宮[微博]文物攝影生涯，萌生了收藏火種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還在讀高二的金伯宏因此被迫停學。而他父親又是高校高干，于是金家立刻成為資產(chǎn)階級的典型。由于父輩的身份，金伯宏在政治上沒有出路，書不能繼續(xù)念，也不能參軍，無所事事的他就把學習攝影當作一種逃避的方式。
接觸攝影，還有一個原因是受到母親的工作影響。金伯宏母親當時是商業(yè)部飲食服務(wù)局副局長，主管范圍之一是照相館，時任全國人像攝影展評委，因此總會帶回一些攝影雜志和畫冊，這是他最早接觸到的攝影書籍。
1967年夏，金伯宏入讀了北京戲劇學校，因為一次公演，認識了就讀于北京外語學校的同齡人陳東，陳東的父親陳正青曾任新華社攝影部副主任，夫婦二人也在文革中遭受迫害，并雙雙自殺逝世。由于金伯宏與陳東兩人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讓他們有相見恨晚之憾，很快成了莫逆之交。
為了方便排戲，金伯宏和劇團的其他幾個成員都住進了陳東的家里:位于黃亭子的新華社宿舍。在陳東的家里，金伯宏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批陳正青遺留的專業(yè)攝影書籍，最難得的是有一批新華社攝影部的內(nèi)部資料匯編，專門介紹西方攝影的各個流派。其中有介紹法國抓拍大師布列松，美國擺布創(chuàng)意攝影師哈里曼等等。金伯宏如獲至寶般地收集起來研讀。
不久后，在朋友的介紹下，金伯宏又認識了吳印咸的養(yǎng)女小梅。吳印咸，江青的攝影老師，因得天獨厚的特殊地位，使他得以收藏保存大量的國外攝影資料，這其中有國外最新的攝影雜志、攝影年鑒和影集。金伯宏對攝影的癡迷感動了小梅，因此小梅心甘情愿成了他的“臥底”。在小梅的幫助下，金伯宏有機會看到吳老收藏的各種攝影雜志和畫冊，并有機會看到了日本勃浪尼相機。進進出出得多了，吳老就注意到了金伯宏，了解過后，也被他的熱情感動，收下金伯宏做門生。得到了吳老的專業(yè)指導(dǎo)，金伯宏的攝影之路，由此才算真正開始了。
1972年，金伯宏畢業(yè)后如愿進入故宮美工組做文物攝影工作。一進故宮，組里師傅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在故宮工作的任何人員都不可以收藏文物。因為很多故宮專家在文革中，受到批斗，被抄家的很多，而且被抄的東西一旦說不清楚來歷，就會引來殺生之禍。
師傅的警告并沒有嚇退金伯宏對古玩的愛好。雖然金伯宏是做攝影工作的，但出生名門的他，從小就受父親和姨夫的熏陶，雅好文玩。有幸來到故宮工作，又怎會錯過這個大好的學習機會。文革后期的故宮博物院依舊是人才濟濟，研究瓷器的大家有馮先銘、葉佩蘭等，研究書畫的有徐邦達、劉九庵等。金伯宏就利用閑暇時間向各位老師求教。當然，更多的學習和收獲，是從故宮珍藏的書里獲得的。由趙汝珍編述的原版《古玩指南》一書，讓金伯宏至今印象深刻。在這本書里，他第一次認識了有種木頭叫紫檀。
父親將他引上家具收藏之路
上世紀50年代至60年代，金伯宏的父親金甌卜曾任北京工業(yè)建筑設(shè)計院的院長。1959年，金甌卜被委任負責釣魚臺國賓館的建筑配套工作。國賓館作為接待各國政要的重要場所，代表了國家的門面，每一個細節(jié)都必須要講究，包括室內(nèi)家具的挑選、擺放等，都要嚴格注意。
當時，金甌卜與家具研究名家楊耀一起，共同完成國賓館配套家具挑選陳設(shè)工作。
楊耀，是我國最早研究明式家具的學者之一，在當時享有很高的知名度，曾協(xié)助德籍教授艾克先生共同研究、挑選、購買了大量的明式家具，并出版了《中國花梨家具圖考》。因為職業(yè)原因，金甌卜自身也對家具很感興趣，且一直都賞識楊耀對家具及室內(nèi)設(shè)計的才華，故二人因此項工作結(jié)識，一見如故，交往頻繁。工作結(jié)束后，金甌卜也受楊耀的影響，收藏了不少的明清家具。
金甌卜的收藏，源自楊耀，而金伯宏的家具收藏之路，則是父親將其引導(dǎo)上去的。1976年，金伯宏結(jié)婚了，父親送了他一件黃花梨的四件柜。這是他收藏的第一件黃花梨家具。父親知道金伯宏喜愛家具，就不遺余力地把自己的藝術(shù)鑒賞知識和收藏經(jīng)驗傳授給兒子。對家具的熱愛，加上父親的支持，金伯宏的家具收藏之路越走越深。
黃花梨面盆架(攝影：金海岸)三十多載磨出的收藏經(jīng)
1981年，金伯宏得到了去美國留學的機會。去了美國，他依然沒有忘記收藏的事。他一邊讀書一邊打工，省吃儉用，只為攢錢回北京買家具。他告訴記者，在美國的那九年，他比誰都勤奮，每年都領(lǐng)獎學金，學習之余擠出時間去打工，為了多賺點錢，經(jīng)常工作到晚上十點才回宿舍睡覺。
每年暑假，他就把在美國賺到的錢，全部用于回北京買家具，只要是明清的家具，看到他就買。80年代中期以后，國內(nèi)明清家具，已經(jīng)越來越少見了。“因為當時王世襄先生的《明式家具研究》一書出版之后，國內(nèi)好多家具商販從河北、山西等地一車一車地收家具，然后運到北京，再輾轉(zhuǎn)賣到國外。估計當時有90%的黃花梨家具都到了國外，想在國內(nèi)找件明清的家具都是極難的事了。”
現(xiàn)在，金伯宏較少出手家具了，基本只入不出。他告訴記者，80年代末開始，海外大資金不斷涌入，家具的價格也跟著持續(xù)飛漲，很難買得起了。仿制新品也越來越多地充斥市場，就算有錢也怕買到假貨。他認為，當前的收藏市場仍處于不成熟的起步階段，更多的藏家是為了通過操作來賺熱錢，并不是出自對藝術(shù)品真正的熱愛。在他看來，收藏不是比財斗富，而是因為樂在其中，也是一種藝術(shù)發(fā)現(xiàn)。
收藏故事
故事①80元淘得紫檀冰梅紋炕桌
在2012年北京保利秋拍上，一件紫檀嵌冰梅紋炕桌以684.25萬元的高價成交。當時記者誤以為這就是金伯宏收藏的那件。后來采訪了金伯宏，才得知，紫檀冰梅紋炕桌原有一對，金伯宏只是收藏了其中的一件，另一件就是出現(xiàn)在保利的那件了，保利的那件最后被誰收藏，就不得而知了。
金伯宏依然清楚地記得當時是如何購得這件炕桌的。他回憶道：“當時，文革還沒結(jié)束，我經(jīng)常去文物商店逛，當時文物商店以玉器、瓷器、字畫等為主，家具很少。但我還是一眼就看中了這對炕桌，這對炕桌的桌面用銀絲鑲嵌冰梅紋，更特殊的是桌面四角用鏨花銅飾件裝飾，非常精美，同款的炕桌只有在故宮、頤和園才能得以一見。本想把一對都買下來的，可是文物商店的老板一直不愿意。磨了半天，商店老板問我買回去做什么用，我說想拿回去當茶幾。后來老板很勉強地賣給我一張。當時，我已經(jīng)樂壞了，因為我僅僅用80元就淘得了一件心愛的藏品?！?/p>
故事②一洗衣機易得一面盆架
金伯宏的大部分家具購自北京的文物商店，還有一部分是從私人藏家手里買來的，其中一個重要的人物便是上文提到的楊耀。
在文革十年浩劫中，楊耀受到不公平的沖擊與迫害，身心遭到嚴重摧殘，于1978年8月21日在北京不幸逝世。有兩件家具傳到他妹妹的手里，一件是方桌，另一件是臉盆架，他的妹妹并不大喜歡。金伯宏聽說后，便和父親商量，準備將這兩件家具買下。父子倆過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方桌已經(jīng)殘破，不完整了，能買的只有那個臉盆架。
“楊耀的妹妹說想要一臺洗衣機，我剛好從國外回來，有一個購買洗衣機的指標，于是便這樣以物換物，成交了?！被貞浧甬敃r的交易情況，金伯宏不禁感嘆道，“在那個年代，洗衣機可是奢侈品、時髦的東西，在外人看來，用破臉盆架換個洗衣機，簡直是不可思議，可如今這個面盆架的價值足可開個洗衣機廠了?！?/p>
故事③偶得束腰三彎腿帶托泥欄桿式供桌
1984年夏天，金伯宏和往年一樣從美國回到北京過暑假，悶熱的午后讓人有些壓抑，金伯宏就騎著自行車出去瞎逛。他在北京某古舊家具展銷大廳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展廳角落里堆了幾十件舊家具，雖然他已經(jīng)看過多次，但怕有漏網(wǎng)之魚，最后又在此駐足。金伯宏形象地描述著當時的情景：“我蹲下身體用手電筒探照，豁然看到深處閃現(xiàn)出一條造型夸張的黃花梨三彎腿，帶有外翻馬蹄足。雖然沒有看到家具全貌，經(jīng)驗告訴我這是一件極其特殊的明代黃花梨家具，千載難逢。與店主協(xié)商，說要一個月以后才能倒騰出來交貨，我沒有猶豫，當即便付款結(jié)賬2500元?！?/p>
一個月后貨主將家具送至金伯宏家里，他才得以見其全貌，原來這是一件有束腰三彎腿帶托泥欄桿式供桌。5年后，1989年王世襄先生所著《明式家具研究》一書出版，金伯宏才知道王世襄曾為這件供桌拍過照，做過研究，并錄其書中(圖乙137)。2006年中央電視臺經(jīng)濟頻道舉辦首屆全國賽寶大會，這件明代供桌被評為金獎。
9月上旬，加納森林委員會的木材產(chǎn)業(yè)發(fā)展部（TIDD）公布了加納2016年上半年木材出口情況。
根據(jù)TIDD報告，加納2016年1-6月份出口木材及木材制品194,000立方米，獲得出口額1.0988億歐元，相比于2015年同期，出口數(shù)量增長11%，出口額增長24%。TIDD的數(shù)據(jù)顯示，與2015年上半年相比，出口有所增加，氣干鋸材也有增加。其中出口到亞洲市場，占了出口總量的71%的份額，較2015年，增長顯著。出口到歐洲的數(shù)量稍有上升，但出口到美國和中東國的數(shù)量則現(xiàn)跌勢。
